suicidal romantic scoundrel

*对不起,捏崽实在太好玩了,我真的忍不住orz

*我甚至还写了三个超幼稚的fiction,中世纪au那种



Jackunzel's occasion

“替Rapunzel陛下梳洗绝对是世上最难办的苦差,你肯定想像不到,她那头长发打理起来需要足足两个时辰!”午休时间,一个女佣揉着酸疼的肩抱怨道。

“嗨呀,可不是吗?俗话说头发长见识短,所以我猜她的见识啊……”另一个胆大的女佣笑着应和,可下半句还没脱口就夭折在嗓子里,脸色忽然变得煞白——因为话题的主人公Rapunzel陛下恰好从隔壁房间步出,而刚才的话一字不漏地都传进她耳朵里。

金色长发的女王照着她脸上就打了一个嘴巴子,“不要脸的贱货!”登时众护卫和侍者听见她的声音,都忙赶过来。

两个女佣都噗通跪在地上。说坏话的女佣捂着火辣辣的脸,含羞忍辱地哭道,“娘娘,我没长脑子才随口说的,我再也不敢了!”

Rapunzel闭上眼,按了按疼得要命的太阳穴,用手示意护卫将她拖出去斩首,又不耐烦地抽出那角被趴着的女佣死死拽住的裙摆。等到四周总算安静了,她才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,重新睁开那双危险的绿色眼眸,视线锁定在另一个跪在一旁、大气都不敢出的女佣,微妙地扬起嘴角。“既然你觉得梳头发很麻烦,我找人来帮你剃光如何?”

三天之后,宫里沸沸扬扬地传起一个光头女佣投井自杀的新闻。

Jack听了这事笑得直接喷出刚含进口中的橘子水,惹得坐在餐桌对面的Rapunzel一脸嫌弃。他胡乱用手背抹了抹嘴角,乐不可支,“我怎么瞧着这像你的手笔呢?”

“你少来!”Rapunzel嚷道,红玫瑰似的嘴唇朝下摆出一个不高兴的弧度,“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说三道四,尤其是拿我的头发说事。”

“好,好,我错了。”Jack举手投降,冰蓝色的双眼笑吟吟地盯着她,里面像飘着闪耀的雪花,“他们之所以这么说,是因为不知道它蕴藏着多么美妙的魔力。”

“可她总归说对了一点,我真的没什么眼界。我甚至十八岁前都未曾出过那座高塔。”Rapunzel无法正视对面如冰雪一样的漂亮笑容,“直到Gothel死了我才重见天日,可我还是遗传了她那嗜血残暴的家族基因,十年前的我绝对想像不到,有一天我竟然能坏得臭名远扬……也许你早该离开我了,不然我怕有一天我会忍不住连你也——”

“可为什么我觉得,你还是那个伤春悲秋的小姑娘啊?”不知不觉,Jack已经走过来蹲在她身前打断她的话,轻轻抬起并吻了她的手。

“我不管别人怎么说,我认识你的时候,你爱唱歌,爱画画,爱笑,有一只变色龙朋友,用尽全力善待这个世界,还会光着脚在我下的大雪里跳舞。”



Mericcup's occasion

熊熊战火烧了三天三夜,断壁残肢布满苏格兰的草原。这一切都以Merida陛下用世上仅剩的一支黑箭射穿夜煞的喉咙收尾。

至尊龙王死了,维京酋长从空中坠落,整个军队真正诠释了“群龙无首”这个词的含义。大地上传来苏格兰人的呼声和号角。红发女王骑着马飞奔,趁Hiccup还没爬起来的功夫,武断地把手中的利剑架在他脖颈上。

威名远扬的驯龙大师痛苦地皱着眉头,深褐色的发尖被汗水打湿黏在额头上。他无声消化浑身的骨头都要断裂一般的疼痛,良久,才睁开那双沙弗莱石似的双眼,望着居高临下的她,苦涩地牵动嘴角。“Mer,好久不见。”

“少费点力气吧,Haddock三世陛下。”Merida用剑抵住他的皮肤,“大难临头,还有什么话想留给奥丁神吗?”

沉默。Hiccup良久地凝视她,又一言不发地闭上眼睛。

“Hiccup,你输了。”

鲜红的血浸染了大地。

“维京酋长死了!”一个苏格兰哨兵喊,四周瞬间传来足以穿透云霄的呐喊——振臂高呼,抱头痛哭,走投无路……什么都有。长达十年的战役在今朝收尾,士兵们用各种方式宣泄他们的疯狂。胜利的口号在他们之间流传,不一会儿人群便围拢在他们的女王四周。

Merida看着他们,却好像看不见;赞美声震耳欲聋,可她仿佛失去听觉。她扔下手中的剑,那是一把斩断时空、用来履行诺言的剑——

那时候他们正值生命中的金色年华,在绿草如茵的裙岩悬崖,Hiccup亲自将蓟花编织的戒指套上她的无名指。傲慢如Merida,她光顾着仰起头,殊不知火焰般燃烧的脸颊早就出卖了那时的心动。“别高兴得太早了Hiccup,如果你辜负我,我发誓会用这把剑刺穿你的心。”“那你不妨试试看,因为它到死都会呼唤你的名字。说真的Mer,答应我吧,等我加冕那天,就骑着龙娶你回家。”

在众人讶异的眼光里,红发女王跪在维京酋长那具还温热的尸体前,费力地把他抬起来——

多少年过去了,那张青雉的脸上浅浅的雀斑早已随着年华褪去,风吹日晒让它失去最初的白皙,心事和责任使它的轮廓渐渐深邃,战争送给它不止一条疤痕,而他的眼睛呢……那双真诚的、炽热的眼睛,Merida想再看到它们眼里的光,可它们永远地闭上了。

Hiccup高高瘦瘦的,还穿着沉重的盔甲,Merida抱着他并不轻松,深一脚浅一脚地踩进血色沾染的草丛,可她丝毫没想着停下来。众人在她身前自动让出一条路——

她怀念他们无忧无虑的年少时光,怀念他蜻蜓点水般的吻,还怀念他们第一次遇见那天……射击比赛,她一举劈开了他射在靶心的那支箭。后来他们两个相识相知,吵吵闹闹,彼此无言的时候,他便给她写信。“那支箭可把我的心赔进去了,你又打算拿什么做偿?”

“女王陛下,大家都等着您呢,您打算往哪里去?”有人问。

“……我很快回来。”Merida停顿了下,平复呼吸后,让自己看上去充盈着大战后的喜悦,冲着人群高声宣布,“放心吧,今晚我们要举办聚会,届时我会打开珍藏的佳酿,大家都必须不醉不归!”

人群又爆发出阵阵欢呼。

转过身去,没人看到她那两行滚烫的眼泪。

从此以后,她的灵魂被硬生生剥离了一半。

我那用血和泪去交换的爱人啊。



Frostcup's occasion

博克岛的夜晚总是繁星满天。

海浪拍打着礁石,律动般的,像大自然演奏的美妙音乐。每到这时Jack Frost总会闭上眼睛,这里与世隔绝的宁静给他足够的安全感——可今晚他没来由地觉得心慌。

稳健的脚步声在他身后响起,带着沙砾感与金属摩擦声。不用猜也知道那是谁,Jack得承认天底下没有第二个瘸子走路像他这般扎实了。

他不想回头。“你来这里做什么?今天不用去忙那些头等大事吗?”所谓“大事”不过是指这座岛的家长里短:给夜煞修一条新尾翼,清点羊的数目,亦或是写亲衣节的舞台剧本……这座岛的一切都是有温度的,维京人热情、勇敢,每当双脚踩上这座岛的礁石,Jack冰霜一样的心也会变得柔软。

“我来找你聊天。”Hiccup答。

“只是聊天?”

“对,只是聊天。”

噢,这可真不寻常,Jack心想。以前他们都会“敦一敦伟大的友谊”。大概从八年前开始,那时他们还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。博克岛如世外桃源般荒凉着、纯净着、绚烂着,两个人,寂寥的岁月,如水的月光,爱几乎是一瞬间的事。

与Hiccup Horrendous Haddock情爱总带着海水的咸腥,常年风吹日晒让他的皮肤和其他维京男孩一样有粗糙的触感,Jack倒满不在意。有时夏天的夜里星星点点,他凝视夜空,只感到前所未有的自由。

而Jack Frost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呢......这个来自北国的被称为“冰雪小丑”的男孩,所有人都惧怕他被诅咒的魔法和那张可怖的面具,唯独Hiccup发现那浓墨重彩的笑容下,是一张俊朗的脸。有些时候,他会在夜色下洗去那些油彩,仿佛负伤累累的战士卸下盔甲,湛蓝的眼睛摄人心魄。

他们在平缓海水的包围中,在无人探寻的秘境里,在温柔静谧的月光下寻欢。几乎要抛弃两个截然不同的身份所拥有的一切,奋不顾身地融为一体。

八年。

“Hiccup,你想聊什么?”Jack佯装成对即将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。

“Jack,你如今已经有上千人追随,拥有属于自己的军队;而我已经踏遍所有未知的岛屿,驯服了全部的龙——”
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
Hiccup的目光沉下去,踌躇几秒终于开口。“我想还你自由。”

骗子。不过是天各一方,四处征战的借口。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。

“可你曾经说过,博克岛是人与龙的乐园。”

“它早就被各方势力虎视眈眈,不再是了。”

“那我们呢?”

“Jack……”年轻的酋长喃喃,无可避免地合上眼,“不再是了。”

有那么一瞬间世界都安静了。海浪的声音,风穿过树林,夏夜的蝉鸣……都不存在了,世界仿佛沉睡一个世纪。Jack以为他会为此而痛苦,至少会流泪,但都没有。他只是愣了几秒钟,也许是几分钟,随即慢慢展开一个漂亮的笑容,吻上Hiccup的嘴角。“好,那就祝我们重新奔向自由。”

多年以后他们会再相见,大概是在战场上,同一场战役,不同的阵营。

哪里还有自由。

夜色融化了无声的哽咽。它太微弱,它转瞬即逝,几乎没有人能察觉,也根本找不到证据。除了那年夏夜,那场为人津津乐道的大雪。


溜了溜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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